だいだい

二次元WOWER LOL退圈 一切LOL相关均坑掉但谁也不许黑EDG

一花一世界(二)

和 @dio的小面包 太太合写的惊悚狗血剧情向跨年甜饼~

主承花  有仗露提及

首先感谢昨天点赞和反馈的亲们

今天从打斗开始 就是由我这个提出脑洞的人来写的了

毕竟是2019年第一天……有什么想说的请冲我来(误)

有替身战斗场面


=========狗血预警========== 

“死吧,花京院!”世界的手穿过花京院的身体,留下了不可恢复的伤口。少年被强力压入水塔中,里面的水从破裂的塔壁漏出,混合着血液蜿蜒而下。

承太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恋人慢慢的闭上了眼,而罪魁祸首DIO那双猩红的眼睛嘲弄的盯着他,仿佛在戏谑的说,看,你连你的挚爱都保护不了,还拿什么来打破乔斯达一族的宿命?

“不!”承太郎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但红发少年的眼睛安详的闭着,血液从他腹部的伤口流出,并缓缓在他的身体外凝固。那血的颜色深深的刻进了承太郎的心里,他的心,仿佛也跟着恋人的血逐渐变得冰凉。

“DIO,我要制裁你,我要为他,报仇!”黑发少年压着自己的学生帽,从未齐穿好的学生制服在夜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白金之星出现在他身后,脸上也带着和他一样的愤怒与哀伤。

“哼,就算是你把我杀了又如何,你的爱人能复活吗?既然我就要死了,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穷途末路的吸血鬼嘴唇沾染着鲜血,他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揶揄道:“花京院是个不错的男孩,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毕竟,先品尝了他的,不是你,而是我哦。”

“DIO!”白金之星的拳头快如闪电,但清晨的第一束光比白金之星更快的了结了DIO的生命。白金之星疯狂的锤着那片已经快要散尽的尘埃,承太郎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哀嚎。他不敢抬头,因为那个死去的少年正嵌在水塔上,他的鲜血已经凝固,他的生命已经流逝,而他的灵魂也已经被罪恶的吸血鬼污染。

 “花京院!花京院!”承太郎从噩梦中醒来。他挣扎着坐起来,视线由朦胧变得清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抬起手瞥了一眼,发现是伤口化脓了。他茫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设备,白的耀眼的被子,被放在一边的帽子,还有那个趴在自己身边安静睡着的红发男人。“花京院。。。花京院——典明”他的手像是形成了肉体的记忆一般想要穿过男人的发尖,却在即将接触的那一瞬间如触电般的停了下来。

“你确定这是花京院吗”

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你确定这是花京院典明吗?”那个声音诘问着他“花京院典明早就死了。”

那他是谁?承太郎沉默。

“或许是欧因哥,或许是黄色节制”那个声音似男非女,像巫铃一样蛊惑人心,“但绝对不是已经死去的花京院。”

 

“承太郎,你醒了?”花京院睡眼惺忪,他守在承太郎的床前,已经一天没怎么睡了。承太郎怔怔的盯着花京院的脸,他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祖母绿般的眼瞳也带有一丝血色。“你是谁?”承太郎双唇翕动。

“什么?”花京院下意识觉得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要冒充死去那么多年的花京院!”

“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花京院被击飞出了窗户。“法皇之绿!”绿色的替身出现,变成触手拉住路边的行道树缓缓落地。一股温热的液体伴着些许疼痛从他脸上流下,花京院随手一抹,血迹沾在了他的白色袖口上,分外刺眼。

他掏出没有被甩走的手机,拨通了仗助的电话“仗助,承太郎果然开始发疯了。”

“花京院先生,请再等一会,我一定会找出能消灭这种细胞的药物的!”仗助用肩膀夹住手机,在实验室中忙碌着。

“听我说,仗助,我之前曾经听命于DIO,所以我知道这个病,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DIO的一种酷刑。他最喜欢看着那些被他称为蝼蚁的人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东西给摧毁掉,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快感。”

“所以花京院先生,您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仗助忽然慌了,他扔下手头的实验,跑出实验室,拉上一直在实验室里取材的漫画家岸边露伴往花京院那边赶去。

“若是我不被承太郎亲手杀死,那承太郎就会死。”花京院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揣在裤兜里,他就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走向SPW医学部,阳光透过树叶洒到地面,晒着太阳的猫儿身了个懒腰,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和着车流的声音,给平静的空气添加了一丝跃动。

行色匆匆的路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这个红发男人,正缓步走在他的命运末路上。

“花京院先生!不要!不要挂电话!”仗助拉着岸边露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他医院里的救护车,救护车鸣着长笛,闯了一路的红灯。他的电话传来挂断的“嘟嘟”声,仗助咬着牙扔下手机,将油门踩到底。

花京院挂了电话,他站在SPW医学部的大门面前,感应门红外线感应到了他的存在,缓缓的打开了。花京院深吸了一口气,迈进SPW医学部。

 

 

“JOJO,住手吧,他们都是无辜的人。”花京院拦下了正抬手准备暴揍研究员一顿的承太郎,他的眼中带着关心关心,还有挥之不去的哀伤。

承太郎丢开拎着的研究员,冷冷的盯着花京院。“不管你是黄色节制还是欧因哥,我都会让你知道擅自冒充花京院的后果。”他身后的白金之星也呈现狂暴的状态,气势汹汹的准备随时动手。

 “承太郎!不管DIO到底改变了你哪些记忆,但是我的确是如假包换的花京院。我那时候虽然重伤,但是因为得到SPW的及时救治而死里逃生”花京院一边试着安抚承太郎,一边释放出法皇打算控制住他。然而没有战意的法皇怎么能控制住狂化的白金之星呢?白金之星却准确的抓住了法皇的触手,花京院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个大力钳扼住了喉咙。“承。。。承太郎。。。信。。我”

“呵,你以为我会信你?”

“承太郎。。。。。上次我们动手。。。也是在医院呢”花京院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承太郎“我们在学校的校医院当时你也是这样抓住法皇把它从女老师的体内抽……唔”可没等花京院把话说完,双目血红的白金就已经抡起法皇撞向了边上的器械。由替身带来的反伤让花京院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咳……承太郎,上次………你把被埋下肉芽的我扛到家里,为我拔出了肉芽,你忘了吗?”承太郎死瞪着眼前的这个目光急切红发男子,冷冷的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别以为刺探了什么情报就想冒充花京院”再次提起这个名字让承太郎心中一紧,“变回你本来的模样,拿出你真实的实力跟我好好打一架,再在我面前装成他——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承太郎……你好好看看我”花京院一边试图再次用法皇稳住白金之星一边缓缓向承太郎靠近“我们为了何莉女士的病,一起踏上旅途,我们……我们朝夕相处,我说学生就该和学生住在一起,所以即使住旅馆你我也是同一间……”

“吵死了!”承太郎猛地向前一扑,掐住正在试图靠近自己的花京院的脖子“我警告你——”

“承太郎!咳,承太郎你看这儿”花京院急切的指着自己的眼睛“咳…在…在沙漠我的眼睛受伤后,是你一直抱着我,为我止血,把我送到医院也是你跟我说……”

这次没等白金动手,承太郎直接一拳抡到了花京院的脸上“闭嘴!”接着又是一拳“我不管你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情报”又一拳,花京院不得已收回了白金身上的法皇,尽力拉住打红了眼的承太郎“咳……JOJO你……你冷静一点,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让你痛苦。”

“Star Platinum!”承太郎挣脱不开法皇便直接吼出了白金之星,黑发红眼的白金作为承太郎愤怒的化身在具象化的一瞬间没有攻击承太郎身上的法皇之绿,而是直接冲着花京院胸口来了一拳。从埃及回来一直被各种细致保护远离一线战斗的花京院一时承受不住白金力A的冲击眼前一黑。

看着躺在地上气息渐弱的对手,承太郎仿佛如鲠在喉,脑海中有个小小的模糊的声音在催促他,动手吧!杀了他,杀了这个假冒的花京院!但是面前这人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疼痛而苍白的皮肤衬的那头红发分外刺眼。

“真是够了”承太郎仿佛要将脑海中那细小的声音连同心中的异样一起压制住一样,用力压了压帽子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承太郎发现整个医疗室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应该是刚才跑掉的SPW员工所为,但正当他准备唤出白金将门破坏掉的时候,面前出现了数条发着绿光的触角让他一惊,回头发现花京院正借助法皇的力量艰难的起身而房间四周已经布满了法皇之绿的结界。

“哈……哈…………承……承太郎……我……我是不会让你去伤害别人的。”花京院稳了稳身形,紫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满满的哀伤。“真是没想到……我的法皇结界,有一天要来困住你。”

“少废话,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还不善罢甘休吗?!”脑海中那个不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不断唆使着自己对眼前的人痛下杀手。承太郎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胸中仿佛烧着一把火,这把火烧的自己越来越烦躁,烧的自己仿佛血液都沸腾了,随着心脏的每一次鼓动将这股戾气愈发向上顶,叫嚣着想要宣泄出来。“你要为惹怒我付出代价……”白金之星透出不详的黑紫色,随着承太郎的宣告现身了。

就在承太郎碰到法皇触手的一瞬间,花京院也展开了攻击“法皇之绿!”本应是半径二十米的法皇结界在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诊疗室里遍布的更加错综复杂,承太郎被法皇捆住手脚,却并没有触发绿宝石水花,愤怒的承太郎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却又被其它部分所缠绕。白金之星也在胡乱的攻击着,在法皇的阻碍下变得迟钝不少。“承太郎,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让你受伤。我的确在那一战中险些丧命”花京院一边躲避着承太郎的攻击,一边努力唤回承太郎的记忆“当时幸亏SPW的救援来的及时,我才捡回了一条命,你不眠不休的在我的病床前照顾我……承太郎,这些你都忘了吗?”花京院的话让承太郎感到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又仿佛一下子从指缝间流走。还没等他仔细想想花京院所说的话,白金之星就已经脱开了法皇的牵扯,带着戾气直冲花京院而去。花京院赶忙让法皇卷起边上的办公桌来抵挡。白金两拳打碎了桌子,然后又是诊疗床、办公椅……花京院一味躲藏,法皇也只是尽力牵绊住白金的速度,但这无疑让疯狂的白金之星和承太郎都更加烦躁。终于花京院被逼到了角落,眼看白金的拳头向着自己面门而来,花京院连忙让法皇将自己拉向旁边,无奈白金之星的速度过快,花京院的身体还是结结实实的吃到了几发欧拉。“唔呃…咳…”主人受伤过重导致法皇的力量锐减,花京院便凭着惯性斜斜的甩了出去。承太郎看着挣扎着想要起身的花京院,愈发觉得心里的那种挥之不去的异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为什么”承太郎因为愤怒而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疑惑“为什么不攻击我?”他又向前迈了一步“你还想继续演戏吗?还是说被揭穿了是假货所以无计可施了?啊?!”

勉强跪坐起来的花京院看着逐渐焦急起来的承太郎,反而捂着伤口开始低低的笑了。承太郎眉头一皱“有什么好笑的?你终于也知道不该假冒他来欺骗我了吗?”花京院轻轻摇摇头“没,我只是觉得好怀念啊,咳……咳,第一次和你相遇的时候,是我被肉芽侵蚀;和你成为伙伴后,是黄色节制假扮成了我”

“…住口”

“……在死神十三的攻势中,只有你到最后都没有说我发疯咳……咳;和你相遇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人能如此的信任我”

“住口”

“明明连父母都不曾相信我所说的话咳……咳咳”

“住口!”

“我一直以为在最初相遇的时候是我被揍的最惨的时候,没想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当时对我是留了多少的情面……”

“我让你住口你听不到吗!!!”承太郎吼断了花京院的自白“……很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装成他……那我就帮你一把吧”

 

“STAR PLATINUM!THE WORLD!!”时间停滞,花京院那视死如归却又充满了爱恋的眼神就像是一柄利刃插入到承太郎的心头。面前红发男人与那个意气风发的红发少年所重合,承太郎想起那个少年坐在骆驼背上,披着白色的丝巾向他回眸一笑。

承太郎猛的一颤,白金之星举起的拳头无力的放下。

一秒经过。

 

承太郎拂上了花京院的脸庞,看着那紫色的眸子,一些零散的,像是雪花的记忆从某处挤进承太郎的记忆中,那是一封信,或是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或是烟花大会漫天的烟花,或是一枚象征着爱情的钻戒。这些是給谁的呢?明明,明明这些东西是属于他和另一个人的共同记忆,为什么他却回忆不起那个人的容颜。

两秒经过。

 

“承太郎,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恋人早就已经被我杀了,面前的只不过是用来蛊惑你的冒牌货而已,为什么不动手杀了他?”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像是多年的好友在他耳畔低声呢喃,又像是古巫摇晃着巫铃蛊惑人心。承太郎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挣脱不开,逃脱不掉。

三秒经过。

 

“那尸体冰冷触感难道你忘了吗?那褪为褐色的血液难道你忘了吗?那少年紧闭的双眸难道你忘了吗?那一夜的悲伤难道你忘了吗?”那歌声音的主人似是在他身边跳了一支舞,又像夜晚的荆棘悄然缠上他的身体。承太郎的脑海中盘旋着三个字“杀了他”

吸血鬼在他的耳边,用无比清晰的声音说:“杀了他。”

四秒经过。

 

 一拳穿腹。

 

 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仿佛慢动作一样

花京院因为冲击后飞去,不比储水塔的缓冲,撞上了墙壁的花京院又向下倒去,腹部的伤口在墙上开出可怖的花朵。承太郎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抓住自己的爱人,但映入眼前的自己手上的鲜血让他仿佛遭了电击一样呆住了。

为什么?承太郎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发誓要保护好的爱人会在自己眼前受了如此重伤?为什么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为什么仗助疯了一样砸开墙扑了过去?为什么花京院还在微笑?为什么花京院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哀伤?

承太郎的两眼渐渐模糊,那是属于他身体记忆的巨大悲痛,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悲鸣。承太郎脑中的吸血鬼发出尖锐的笑声:“承太郎,你再强又如何,你杀了自己的恋人,你终究还是败给了你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承太郎怒吼

 

肉芽完成了他的使命,吸血鬼的笑声盘旋着消失在他的脑海。而承太郎化脓的伤口莫名的恢复了,谁都没想到,在一开始承太郎就已经落入了DIO置下的圈套。

 承太郎一如他记忆中多年前的他一样跪倒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浑身颤抖着。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面前被他亲手杀死的恋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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