だいだい

二次元WOWER LOL退圈 一切LOL相关均坑掉但谁也不许黑EDG

一花一世界(三)fin

我们惊悚狗血跨年贺文甜饼文今天终于实现了最后一项“甜饼”

是皆大欢喜的HE呢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点头)

主承花 副仗露

这篇文里 花花是露伴老师认可的“艺术方面的知己”所以露伴老师直接叫花京院“典明”且因为承先生对花花下手而没有好脸色

总觉得他画画儿会很好呢

虽然入坑很早但是完全没写过承花的我斗胆求评论意见靴靴。。


=======最后一次的狗血预警========

等花京院被spw的研究院推进尚还完好的观察室接受进一步的治疗,仗助才缓过神来。岸边露伴他身边,沉默的在他一旁写写画画。仗助忽然想起来什么,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承太郎先生呢?露伴你看到承太郎先生了吗?”

“大概出去了。”岸边露伴画完最后一笔,舒了一口气,他活动了活动身子和手,回答东方仗助。

“出去了?你看见他离开了?”仗助问“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没必要,那个人现在需要自己静一静。他要走,谁都拦不住。”

“露伴!承太郎先生的性子你是不知道嘛?!”仗助急的破了音“在他看来自己的爱人被自己亲手所杀,以承太郎先生的性格和他对花京院先生的感情,他怕是……怕是会做出什么傻事啊!!!”东方仗助把一脸淡然的岸边露伴按到墙角,蓝色的眼瞳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如果承太郎先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花京院先生醒来之后会如何?岸边露伴我知道你和花京院一见如故,但你怎么能就这样让承太郎先生自己离开?!”

“东方仗助,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地方吗?”岸边露伴推开炸毛的东方仗助,“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不听人劝多管闲事的性格!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冷眼旁观别人生死的人是吗?”他凌厉的瞥了一眼仗助。“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成年人,在你慌里慌张的去救典明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那个疯子的身上写下了‘不能自残不能自杀’了!”岸边露伴“啪”的合上自己的画夹,“我还让人跟着他随时汇报位置,怎么样现在满意了么?啊?!热血先生?”

承太郎站在防波堤边上,明明他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实现,白金不能对自己挥拳、汽车撞上自己的一瞬间世界会自动发动并且保证他的安全、就连自己投海都不能成功……他呆愣愣的看着大海,脑子里纷乱的记忆让他不知所措。大海的蓝舒缓了他的眼睛,也舒缓了他胀痛的神经。杂乱的记忆慢慢归位,花京院的自白和他哀伤又充满爱意的眼神徘徊在承太郎的脑海里。悔恨,自责,怨恨,绝望……可能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现在承太郎的心情。

“承太郎先生”一个绿发男人强行将他的视线拉向自己这边,那钢笔头样式的耳坠反射着太阳的光,有些刺眼。“有些事必须让你知道,典明还没脱离危险医生说生还的几率并不乐观……”“喂!露伴!不是说别再刺激……”露伴不耐烦的挥手拨开了试图打断自己的仗助,直直的盯着微微颤抖的承太郎“但也说明他还是活着的,仗助也第一时间为他做了治疗。他既然能豁出这条命来救你,那么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也让仗助看看你的伤势,再好好的休息等他醒来。”视花京院为自己艺术知己的露伴声音也开始动摇“只要典明还有一丝希望,你就绝不能再伤他的心”

“是啊是啊我先看看你的伤……” 

 

承太郎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说“不用了……仗助,我……我没受伤”  仗助有点着急“怎么会呢你们打得那么……” 

承太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真的……他……一直是我单方面的……在打……明明可以勒死我或者……却没有伤到我一丝一毫”

 

一时间在场的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或者谁都说不出来什么,最后还是露伴打破了气氛“仗助,先让承太郎先生去你宿舍冷静一下吧”岸边露伴扯回想要带着承太郎去看花京院的仗助。“毕竟典明还没有脱离危险,见到病床上的典明可能对他的刺激更大。”

 “你说的对,露伴”东方仗助少有得没有跟他拌嘴。两个人拉着一个失魂落魄的承太郎缓步走在回仗助宿舍的路上,三人一路无话。


“到了,由于只是睡觉的地方,所以只有简单的榻榻米和室和厨卫,而且窗户朝北,透光不太好,承太郎先生不要介意”仗助打开门解释到,“走廊左边就是和室”说着正要去摸灯的开关,却被一只手抓住,他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承太郎阻止了他。
“承太郎先生?”他看着面前脸上毫无血色的人,不确定的问。
“不用开灯了,仗助,就让我在黑暗中呆会儿吧。”承太郎推开了和室的门径直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仗助想跟上去劝他,被岸边露伴恨铁不成钢的拉住“你现在上去是想挨揍吗?你能安慰他什么?相反在他耳边唧唧喳喳的乱他会不心烦吗?比起这里,典明那边更需要你这种除了自己谁都能治的奇葩能力吧?!”岸边露伴连推带搡的把东方仗助从他的公寓里面拽出来,甩上了门。

第二天中午
花京院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电子仪器的“滴滴”声和周围人讨论的声音渐渐传到他耳中。“花京院先生,你醒了!”视线逐渐汇聚,仗助那温柔的声音像穿破了那层虚无缥缈的薄雾,把他的意识彻底拉回了现实。
“仗助……我这是在哪?我睡了多久?承太郎怎么样了?”花京院揉着发涨的脑袋问。

“花京院先生你可真是吓死我了,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连露伴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都急得睡不着觉。”

“抱歉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花京院内疚的说。“谢谢你救了我,仗助。”


“花京院先生,请你以后千万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了。”仗助忽然严肃起来“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以承太郎先生的性格肯定不会独活的”


花京院打了一个寒战,他抓住仗助的胳膊,艰难的爬起来“承太郎呢?承太郎他在哪?”花京院悔恨的攥着被子,“我当时只想着只要承太郎醒过来就好了,根本没有想要他醒过来之后看到自己杀了我会怎么样,我……我真的是……”


“花京院先生,冷静、冷静,承太郎先生他没事,我们把他带到了我的单人宿舍,露伴的天堂之门也保证他‘不能自残自杀’,他的伤势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仗助抱住激动的花京院,“你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体力消耗太大更不能太激动啊!”


“快带我去见承太郎!”花京院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得不说,仗助的能力真的很逆天,本来必死的伤势现在已经完全痊愈了

“不行,花京院先生,虽然我的能力已经修复了你的伤口,但是之前你的旧伤还有复发的可能,我们要先确认你没有复发的趋势,才能放你离开。”一披上白大褂,仗助的职业病就犯了,他对待医学和病人一直一丝不苟,这也是他口碑很好的原因之一。他十分敬业的把花京院按回病床,给他掖好被子。“必须等危险期过了再去找承太郎,就算是为了他。”

“好吧。”看到仗助严肃的表情,花京院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观察室真的是度日如年,等到所有康复检查都做完,仗助跟他说已经没事了的时候,花京院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花京院先生,多穿点衣服啊你这样会着凉的!”听到仗助说他已经没事了的那一刻,如蒙大赦的花京院掀开被子跳下床就跑,仗助无奈的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追过去“花京院先生,承太郎先生在我的宿舍里呢,你等等我,我带你去!你现在刚痊愈,现在不能剧烈活动啊!”

仗助气喘吁吁的追上花京院,把衣服贴心的给他披上,一出spw医学部大门,在他们面前停了一辆车,车窗降下,岸边露伴探出头,胳膊搭在车窗上。“上来吧,我带你们过去。”

“露伴!”仗助打开车门,在他眼前树了一个大拇指“你太可靠了!”

“好了别瞎激动了”露伴嫌弃的推开挡住视线的手“典明还等着去找承太郎呢!”露伴一脚油门踩下,扬长而去。

 

承太郎不知道呆在仗助的宿舍已经有多久了,这里静的出奇,仿佛白金之星把时间永久的静止了一般。记忆中花京院的一颦一笑与花京院受伤倒下的景象不断的在脑海中回旋,他就这么倚着墙颓废的坐着,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花京院站在略显昏暗的走廊上,敲了敲和室的门,得不到回应的他清了清嗓子“JOJO,你在里面吧?是我”屋子里若有似无的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花京院等不及了直接推开了和室的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花京院摸索着摁开了墙上的开关,微微泛黄的灯光洒满了整间屋子。过于简朴的和室除了榻榻米和上面摊开的被褥再无长物,而承太郎就坐在屋子的角落。

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承太郎下意识的动了动,是花京院!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喉咙仿佛被冰块堵住了,胸腔内部的寒意令他透不过气来。如今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呼唤、去面对这个男人呢。

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承太郎几乎睁不开眼,就在他下意识的扭过头去遮挡光线的时候,承太郎发现自己被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拥住了。承太郎颤抖着,大口喘着气,喉咙颤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他僵硬的想要转过头去确认这个怀抱的主人,确认这份温暖不是梦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花京院温柔的声音。

“呐,承太郎……”花京院略有拘谨的蹭了蹭他,冰凉的耳饰扫过承太郎的脸颊,“承太郎,对不起。”

“!!”承太郎万没想到会听见花京院道歉,“不……咳…不对……是我……是我要……”花京院用双手扶住承太郎的肩膀,“是我要道歉,承太郎”略显哀伤的紫眸看着眼前的人。

承太郎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悔恨与不解“我……我明明做了那么……”

“听我说,承太郎”花京院的眼神和语气都无比坚定“我从未惧怕过死亡,17岁的时候是,现在也是。如果说牺牲我能换来你的胜利和平安,我绝不后悔。十七岁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花……”

花京院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打断了承太郎的话“但是你知道吗,那天在我倒下前我看见了你向我伸出了手,那个时候你脸上的表情让我第一次对于自己将要赴死这件事感到了恐惧。”花京院拉起承太郎的右手轻轻的吻了一下“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任性的举动对你造成了多么深的伤害,是我害的那个无敌的空条承太郎露出了那么懊悔悲伤又无助的表情,我真的……真的……”说着花京院开始哽咽,大滴大滴的泪水砸在了承太郎的膝上。

 承太郎觉得梗住自己喉咙的冰块渐渐融化,他此刻只想回抱住花京院,可一时麻木的腿脚让他直接扑倒了花京院,索性埋头在花京院颈窝的承太郎贪婪的嗅着自己爱人身上的味道。

“喂!JO…承太郎,别这样……好痒啊”破涕为笑的花京院半推着承太郎的头,却感觉自己被承太郎越箍越紧。“让我……”从肩头传来了承太郎闷闷的声音,“嗯?JOJO你说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花京院一只手摸着承太郎的短发,一只手轻抚上了他的后背,那里有乔斯达一族特有的星形胎记,也是背负着责任、命运和希望的印记。承太郎沉浸在爱人的怀抱中,感受着少有的安全感渐渐沉睡过去,花京院看承太郎的呼吸逐渐平稳,法皇之绿在门口现身替两人关上了灯。

花京院在承太郎额头轻啄了一口“欢迎回来,承太郎”

 

 

“喂,露伴里面关灯了吔?”躲在自家玄关的仗助用手肘捅了捅站在自己身后画个不停的岸边露伴“应该是没问题了DAZE,真是太好啦!”

岸边露伴抬起一边的眉毛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乐得合不拢嘴的青年“是啊是啊,真是可喜可贺,那么我就此回宾馆了你也早休息吧,大英雄”说完拉开门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哎?不对啊?承太郎先生他俩住我家,那我要睡哪里啊?!?!?”后知后觉的仗助追了出去“露伴!露伴老师~~可怜的仗助没有地方睡觉了,该怎么办呐。”

 “我管你怎么办?自己住旅馆去!”看见东方仗助吃瘪的样子,岸边露伴心里暗爽,就连嘴角都抑制不住的上扬。

 “哎?住旅馆?好过分呐露伴老师!”仗助像牛皮糖一样一把抱住了露伴的细腰“我记得老师是住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吧?仗助我还没去过呐。”

“但是我拒绝!是你自己把屋子送出去的为什么要跟着我?”

“不对啊?!明明是露伴你建议让他们住我宿舍的啊!?”

“你可以睡门口啊?干嘛要粘着我!”露伴见挣脱不开自己新的腰部挂件,开始用画夹拍仗助的脑袋“喂!喂!别打发型,别打发型,我用了好多啫喱呢!”仗助假意放开了露伴作势往回走“好吧好吧,那么没人要的可怜的仗助君就只能回去睡走廊了”

 “回来!我看你是想偷窥吧你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瑟琴医生!”情急之下露伴用自己的画夹砸向做势要回屋的仗助,没想到画夹脱手,里面的画散落一地。

“哎?!这不是我吗?”眼尖的东方仗助看到了画上的内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么Great的发型肯定是我没错了!”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我干嘛要画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骗子”岸边露伴连忙捡起散落的画纸,哼了一声,心虚的不敢看仗助。

“哇~画的还真帅啊,真不愧是职业的漫画家,露伴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我?偷偷画了这么多的我。”东方仗助一边甩着手上的画纸一边把脸凑到露伴脸旁边贱兮兮的笑着“没想到天天说讨厌我的露伴老师居然这~~~~~~~么喜欢我,真是太巧啦,我也喜欢露伴你”

“哼,我,我可没承认,东方仗助你自己随便怎么想吧!”岸边露伴转头就走,红透的耳朵尖暴露了一切。

“随便我吗?超Great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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